米折腰,十几年前我在飞机上遇到一个富婆,名下有十几间酒吧,我都没答应她,何况你只有一间破公司,股份还只有一半。”
更难得的,此次拍卖的这座释迦牟尼佛坐像身后还有背光的存在,这在一般的佛教造像中不常见,即使有,大部分也在传承中遗失或损坏。
赵诗贤脸上露出算你识相的表情,挥舞着餐刀,优雅地切着牛排。
“嗯。”南易点点头,“跟紧点,不要让诗贤出事。”
而作为回报,他们需要干点见不得人的脏活,通常政府的活最脏,也最容易事后被灭口。
吃过饭,南易先回了一趟客房,见南若琪没醒,他又上了甲板,在露天咖啡厅叫了一杯喝的。
南易在比较靠后又空旷地一排找了个位子坐下,就翻阅着手里的拍品宣传册,本场拍卖会共有十个拍品,东西不多,但是种类比较繁杂,涉及的国家也多,压轴的拍品只有“与佛有关”四个字,没有图片也没有介绍性文字,还挺神秘。
“哈哈哈。”赵诗贤捧腹大笑,伸手拽了拽南易的衣摆,“坐下,别人看过来了。”
“你是不是要回去了?”等南易话毕,赵诗贤问道。
“是。”
“痴线,我看重的是你这个人。”赵诗贤啐道。
“真不去,我对那种场所不感兴趣。”南易摆摆手,坚决地说道。
南易冲她笑了笑,“不用,我在电话里安排一下就行了,我们继续。”
“有问题吗?人类解释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你怎么不站在昨晚被你吃掉的牛排的角度思考问题?那头牛何其无辜,凭什么要被人类屠杀、食用?
众生平等本就是谬论,无论谁来狡辩都是片面的,故意避重就轻、强词夺理、胡说八道。人吃人被定为非法,那只是人类给自己的一块遮羞布,当然,那也是因为人肉并不美味,如果滋味堪比龙肉,哼哼……”
“你心里没我了,你居然和我讲道理?”赵诗贤指了指南易的鼻子,转瞬又嬉笑道:“如果我这么说,才是小女人作态,以后不许说我小女人。”
到了晚上,赵诗贤去参加赌王争霸赛,南易去了拍卖会现场。
“青春懵懂期的事,那会哪有你,无非就是女老师、隔壁大姐姐之类比较近的人物,太远的带不进梦里。”
南易一听,瞬间眉变一字宽,上邮轮的行程已经通知过葛翠竹,要是没有急事,电话绝对不会追过来。
当南易沉浸在哲学思考中,遥远的非洲卢旺达北部省丛林里,数年前在这里执行的可再生人形资产计划美丽世界,代号BW已经进入尾声。
许多国家并没有针对本国公民在国境之外私自参加战争的法律条款,也就是在国境之外当雇佣兵打生打死并不触犯国籍所在国家的法律,但是,“战争”这个词怎么解释有点模棱两可。
南易看上了卢旺达的钽铌伴生矿,需要在卢旺达当地有一些区别于通过利益建立的关系,比较纯粹的。
两人来到甲板的露天咖啡厅,还是找躺椅躺着,赵诗贤闭目小憩,南易一本不是正规发行的书籍——有人整理了托马斯·潘恩的一些小册子、文选放在网上供人下载。
南易回忆了一会,摇了摇头,“好像没有这么一个人,我的性启蒙比较晚,等我对异性感兴趣的时候,懵懂期已经过去了,说起来我应该没有心灵上的初恋。”
“妈的,都是猪脑子啊,五川资州的海狸鼠去年才闹得满城风雨,名字换成草狸獭又可以重来一次?”
“好。”
“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最容易出事的地方是菲律宾和帕劳之间的海域。”
“并不是我个人的功劳,这是情策委全体人员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