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些子虚乌有之事,我魔教行事光明磊落,这些下贱之事我魔教实在干不出来!”习坤不由一笑。
“好一个光明磊落!口说无凭又怎会让人信服?而这里认证物证俱全,你有何话要说?哼,今日只你一人前来,怕就是虚了心,不敢让顾少主当场认出吧……”邱正清逼声追问道。
“既然我都说了实话,你们还就是不肯相信,那习某就无他法了,这样吧,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如何?反正你们人多势众,也听不见我的一面之词!”
习坤一幅无所谓模样,摊手说道。
“果然是强词夺理,歪曲事实!什么叫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这些都是证据确凿,你词穷难辩,就如三岁小二耍起无赖来,当真是可笑!看来魔教中人,不可理喻,行为诡异,确是真的!老夫算是领教了!”邱正清一摸胡须,正色道。
“你这老道,不分青红皂白就强加罪名,乱扣帽子,简直就是有违天术之道!习某早就说过这些事与我魔教无关,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教于不仁不义之中,近日来,我教也在暗中查探此事,不只求查明其幕后真凶,更是要还本教一个清白!”
“堂皇之言,如此可笑!清白?我灵剑山庄上下千余性命抵不上你区区魔道的清白?你们这些魔道杀人成性,噬血如魔,形如荒蛮野兽般毫无人性,你还说什么清白?今日顾某就要替那惨死的怨灵讨个公道!”
说罢,顾华成抽剑而上,犹如一道旋风霹雳直刺习坤喉间,习坤淡然不动,双眼却兀地一紧,杀气顿时迸然而出,锁定在顾华成身上。
眼看那无边剑芒逼近,他右手一动凌空挥出一掌,恰好拍在那长剑剑刃之上,只听得一阵“嗡嗡”颤鸣,顾华成只觉虎口一紧,全身的真气随之一僵,他大吃一惊,急欲施展心决,耳边却听得一阵啸风之声,以及数声惊疑!
“嘭!”
顾华成随声落地,顿时喉间就是一股腥血溢出。
“爹!爹!”
顾剑目眦欲裂,他急上前扶起受伤的顾华成,焦急问道“爹,你怎么样?”
顾华成哑然一笑,忍住剧痛,道“爹爹没事!”
他以剑撑地,颤悠悠站了起来,一把推开顾剑,眼中一片死寂,道“再来!”
说罢,他脚下一蹬,又提剑而上,那夺目剑芒浑洒如雨,层层不透,瞬间就将那习坤笼罩其中。
习坤却淡然一笑,脚下忽动,身形如变万测,轻易就避开了那杀气逼人的杀招。
顾华成见此,心头一惊,道“此人修为高深莫测,我倘若再收手,怕是难敌其手!”
想罢,他剑头一点,停住身势,口中微微念起,顿时那长剑之上银光乍起,惊人的气势随之迸散,惊得在场之人无不纷纷御气避让,习坤心头亦是一惊,道“这灵剑山庄果然有些名头!”
当下他收起玩心,双掌忽握忽松,气势亦是一变,愈加沉实,宛如天山青松一般,让人看不出虚实。
“青玄掌!”
无坤大师心头一惊,脱口道。
但见其脸色忽变,目光惊然错愕,不可思议地看着习坤,忽地双目轻闭,低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萧生顿感周身气息忽变,一股极其狂暴的气息压得他胸口异常难受,急暗中运功凝气,多调及三层功力。
缓舒之际,见得前面无坤大师脸色异常,他心中一疑,耳边又听得那丁春生道“当年无坤大师的恩师一云大师不幸丧命于此掌之下……”
“原以为这青玄掌早已失传于世,没想到今日还有幸目睹其绝代风采,当真是让人又惊又恨!”
且说那习坤与顾华成斗的是难解难分,一个掌风如剑,一个剑势磅礴,来来回回竟已有三四十个回合,那顾华成执掌灵剑山庄多年,虽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