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排起行居对面。
同样也是一排起行居,但明显诗情画意许多,门前栽着几株东府月桂。
未到花时,不闻金桂飘香,只得绿荫一片。
最头上的一间房内,坐着三名女子。
一如花多多认为的那样,个个都貌若天人,气质脱凡出尘。
“师妹,你又胡闹!”
一个蛾眉似远黛、面容温婉如皎月的女子,柔声嗔怪了一句。
眉间勾着一抹朱砂月牙的暮微仙子,掩唇轻笑,拿眼看向半躺于自己身侧的女子。
此女穿着一身颇为紧致的水蓝纱裙,倒也不是省布料,而是丰润得恰到好处的身形,令这纱裙显小了些;
最乍眼的,当属衣襟领口。
不堪生命之重的梓桐仙子,剥了颗莲子丢进嘴里,不以为然道:“哪是我胡闹,六师兄和八师弟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怪我咯?”
温婉的染云与暮微,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梓桐仙子脖子以下、小腹以上的位置。
嗯,不怪你,怪它们。
梓桐吃完莲子,将莲蓬丢到一旁,拍拍手道:“对了,大师兄呢?一天没见人影,也不知躲哪去研究他的新机关了。”
暮微当即脊背一僵,眉头一蹙、月牙一抖,无奈道:“这回也不知道会是谁倒霉。”
染云起身走到门旁,带着浅浅笑意淡然道:“死道友不死贫道。要不,这回让老四顶上吧。”
梓桐双臂撑在身后榻上,用力地挺起身,应和道:“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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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议。”暮微仙子也连忙点头。
百灵峰后山腰,正在掏马蜂窝准备晚上跟大家开个小玩笑的某仙子,突然感受到了一阵莫名的寒意。
她眨了眨一双清澈无比的美眸,茫然道:“师父,是你吗?师父,幻星真的什么都没做哦,没有伤害可爱的小蜂蜂。”
十峰之外,岿然峰。
一位白须及胸、头戴鱼尾冠、身着朴素长白袍的老者,辞别各位星君,飘身至一只巨大的仙鹤背上,刚飞出一会儿,右眼突地一抽。
老者当即掐诀推算。
“不好!”
云雾缭绕的半空,回荡着老者的一声低呼。
………
与此同时,酒池峰。
连续哼唱了九天,孔喧不腻味,吕文乙却是听烦了。
“你是不是曾经那个少年,不重要,有没有改变,也不重要。能别来来去去就这小破曲儿了吗?都听吐了。”
孔喧哼了一声,“当你哥是烟柳暖阁的歌姬呢,爱听不听。”
“窝觉得还厅好听的,喧,憋利他,唱吧。”
相处时日也不算短了,孔喧和吕文乙都已经习惯了撒尔诺夫斯基的口音。
有人欣赏,孔喧闲不住的一张嘴,又再哼唱起来。
吕文乙无奈地摇摇头,嘟着嘴睨了眼撒尔,将一只足有上百斤重的酒桶,提起来架到大灶上。
这仨难兄难弟,此时已是一扫九天前的颓废。
元气男孩孔喧发挥语言艺术,一天不吃肉不舒服斯基的卷毛撒尔,放弃抵抗光速被洗脑;
如此情形下,内心仍然难以接受自己沦为苦力的吕文乙,半推半就地主动起来。
事实再一次证明,人类的生命力有多么顽强,承受力与性情的弹性空间又有多么大。
同时,还映证了一个铁律,主动与被动的身心体验,是全然不同的。
同样是干活,消极无奈时每天都感觉身体被掏空,累得像个纸片人;
提起精气神,将苦力活当作对自己的磨练,主动投入工作后,竟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