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再换。”裴琪说。
董禧山歇手的时候,站在陆燕和沈深中间看她们打。
“老董,你不许说啊,观棋不语真君子。”裴琪说。
董禧山就笑。
低头看了一会两人的牌,他发现沈深的手真的很漂亮,不是手镯的关系,手本身就生得极好,手指修长,骨骼纤细,粗细特别匀称,肉感和骨干融合得恰到好处,指甲如透明的花瓣,点缀在指尖,没有指甲油的覆盖,健康的淡粉红色。
有了翡翠的点缀,愈发显得白皙粉嫩。有两根手指的指甲两边儿有点点皮屑,估计是平时不注意保养的缘故。
是的,她还做饭呢。这么一双手,要是他的女人,可舍不得她下厨。
沈深抓牌的动作,让他想笑,一看就是不怎么玩的,捏的很僵硬,有一张牌叠在后面,他估摸沈深自己都看不到,说不定忘了有这一张,本来好好一个顺子。
很自然的,董禧山伸手,帮沈深把那张牌抹了出来。
“哦,谢谢啊。”沈深感激的看他。
“老董,你是哪家的?走开走开!”王昆凌说。
“反正你们赢不了。”
陆燕看了一眼董禧山。
“我不大会嘛。”沈深说,软软的口气。
董禧山索性教了两把,帮沈深他们一把就过了尖儿。
“换位子换位子。”王昆凌说,“还有你,老董走开。”
“行行行,我走,人家牌好成那样,跟我可没关系。”
沈深有点累了,又陪着打了两圈儿,看看手表,然后给桑奇使眼色。
“不打了不打了,手气不好。”桑奇准备撤。
“别啊,这圈儿打完。”秦望川不肯。
“到十点,不管打不打得完,都结束。”李力说。
沈深只得先停下来“我实在困。”
“那我们看他们打。”裴琪说。
“我们还没打到尖儿呢,你故意的吧。”王昆凌说。
“就是,今晚偏不让你赢。”裴琪说。
“下次再打,再约。”沈深做了个乞求的手势,然后坐到桑奇边儿上。
沈深向来嗜睡,今天打了许久的球,这会儿眼皮儿开始打架,头一点一点的,点在桑奇的肩膀上,觉得靠着睡不妥,又硬生生坐直。
董禧山就勾嘴角笑。
“老董你什么意思?笑什么?笑得我好害怕啊。”秦望川说。
“笑你要输。”董禧山说。
陆燕看得真切,董禧山不时看沈深,有意无意的。
结束的时候,桑奇把沈深搂进怀里,问“困?我抱你走?”
“啊?结束了,好。”沈深明显不在状态。
待桑奇伸手,她才跳开,一脸惊讶“你干什么?”
“这会儿清醒了。”秦望川也笑了。
董禧山早出去一步,结了账。
第二天的时候,董禧山带着陆燕去逛街,在翡翠柜面前停了下来,挑了许久。
服务员用心介绍,根据陆燕手的大小,挑出不同成色的。
“你喜欢哪一个?”董禧山问。
陆燕都不喜欢,随便指了一个,翡色居多的。
“还是这只吧,翠绿的颜色显年轻。”
陆燕说“好。”她无所谓。
陆燕戴
上翡翠手镯,董禧山认真端详了一会儿,暗想果然不一样。
陆燕问“怎么样?”
“不错,就这个了。”
营业员欢天喜地的去开单子了,这是个大款。
陆燕暗想董禧山会不会对沈深有点意思?
可再一想人家床上折腾自己的劲儿,又觉得不应该,而且他和沈深差异太大了,一个混黑路子的,沈深可是书香门第,一清二白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