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箫楠无奈“你别生气了,她、我们都不大会照顾猫咪,自己没养过。”
“哼,都你们了!”
立场鲜明,他们俩是自己人,而自己这个准未婚妻反而是局外人。
箫楠知道说错话了。
“有气冲我来,对着一只猫咪逞威风,算什么东西!”
箫楠不敢反驳。
沈深哼了一声,又说“你不是说你们是普通朋友吗?怎么过年都一起了?”
“她今年没回家。”
“那关你什么事!你不是对她说谈不上关心吗?实际看起来,你很关心人家嘛。”
箫楠无话可说。
“箫楠,你跟韦珠珠,到底到哪一步了?”
箫楠不知怎么说。
“你跟韦珠珠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为什么要跟我求婚?怎么,现在就计划外面彩旗飘飘了?”
“小深,你别这么说,我会负责的。”
“对谁负责?韦珠珠还是我?哦,我没什么责需要你付的。”
“我立马跟她断了联系。”
沈深摇头“箫楠,你喜欢人家吧,既然如此,我们都不要自欺欺人了。趁着现在,分手吧。”
说出“分手”,沈深异常平静,似乎这就是她期待的结果。
“你、你怎么,这么草率就分手,不就是一只猫吗?”
“你认为是一只猫的事?”沈深摇头,“你跟韦珠珠关系亲密,扣子猫只是根导火索,让我知道真相,也我们看清彼此。很清楚,你另有所爱,而我没有信心能赢得你,也没办法接受名存实亡的婚姻,在对彼此造成更多伤害前,咱们就此打住。”
“小深,你别这样。”
“箫楠,承认吧,你爱韦珠珠,你说负责,我很赞同,一个男人是要有担当的,你自己想想吧。”
沈深离开了,走出咖啡店的时候,脚步异常轻松。
打电话给倪恳“庆祝吧,我重新获得单身!”
“你跟桑奇分手了?”
“什么啊,我跟箫楠结束了。”
“那是要庆祝。”
沈深本来想叫上桑靓,但人家现在大肚子,不方便。
跟倪恳到了酒吧,两人点了不同口味的莫基多,边喝边聊。
倪恳问“怎么打定主意的?”
“一滴水可以反映出太阳的光辉,通过对方对扣子猫的态度,我预见到婚后的不幸。”
倪恳点点头“有道理。”
“哎,我一点都不难过耶。”
“因为我说得对,你对箫楠没有感情。”
“啊呀,又是我提的分手,这么说好像我对不起人家似的。”
“得了吧,感情的事,有啥对得起对不起的,你知道箫楠背着你做了什么?”
“你好像很有经验哦。”
“我是心理医生,什么奇葩事儿没碰到过。”
“说说看!”沈深来了兴趣。
“保密原则。”
“哎,又没叫你说名字。”
“好啊,我这么说吧。以前碰到个男人,特别喜欢性,喜欢到什么程度呢,就是三十出头,已经精气不足了,就是肾亏,你能想象吧。他高兴的时候要找女人,不高兴的时候也要找女人,忙的时候要找女人,不忙的时候也要找女人。”
“哇咔咔,那不肾亏才怪。”
“是啊,这还不是,最奇葩的是她取了一个老婆,还养了一个小三,老婆和小三就住在一套房子里,还有规矩呢,周一、二、三在老婆房里,周四、五、六在小三房里。”
“那周日呢?”
“周日去洗头房,就是那种洗头房啊。”
沈深直咂嘴。
“有一次,在洗头房办事,在女人肚皮上直接晕了,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