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玩笑?”
“当然不至于为一个酒桌上的玩笑,我听严瑾说,他开始也没在意,知道销售的比较活跃,喝了酒来几个段子很正常,自己是新面孔,人家也没有恶意。他的办法就是不说话,人家开自己玩笑,不理会然后就过去了,可那个隋易一定要他回答,还问出外面彩旗飘飘、床上生活满不满足之类。”
“这有些过了。”
“还有更过分的,说晚上隋易抓住严瑾不放,一定要去酒吧喝酒,还摸人家身体。”
“摸什么!”
“黑暗中,隋易摸严瑾的身体,具体哪里你就不要问了,说得文雅点就是动手动脚。”
晕倒!
“现在处理到什么地步了?”
“梁晨还瞒着你对吧,他死命做工作,私下跟严瑾谈,还拜托翁涛找陆可明去。严瑾很气愤,找过我了,人家很聪明,也不想我为难,后来去找了合规。”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
“梁晨没跟你说你先别管,我估摸着隋易在劫难逃。”
“你给她算过了?”
“嗯,最近她印堂发暗,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沈深转头去找了陆可明。
“这事儿你别管。”陆可明开口就说。
“真这么严重?”
“严瑾回来跟我说的时候非常生气,我想情况应该比他描述的还要严重。”
这沈深也有同感,有些事肯定不方便说,他一个男同事告女同事性骚扰,一定是忍无可忍了。
“翁涛找你了?”
“找了,我的态度明确,主要看严瑾,若是他觉得对方是性骚扰,那肯定按公司流程处理。”
“难怪梁晨去做严瑾工作。”
“是的。哎,我肯定向着自己团队的,严瑾觉得能接受,我就不提,我也提醒翁涛了,让他们解释时注意分寸,若严瑾觉得被逼得不舒服,我肯定得出面支持他的。”
沈深理解,陆可明也难,他不可能去劝严瑾不要追究,自己不主动追究就是给翁涛他们面子了。
“这事儿现在都在私下,没有声张,你先别插手。”
沈深点头,来龙去脉都清楚,后面她只能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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