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赵瑗想出门啊,都快想疯了,可他出不了。
张伯正对他说“世子,已经到这个时候,您即使去,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您真要是去,世子妃的谋划,可都全白费了,她会怨你不理解她,对她不信任。”
赵瑗把喝过药的碗,扔在了桌子上,用力过猛,药碗打了个转,“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屋内的两个人,仿若不觉似的,谁都没去看一眼。
“我多长时间能恢复正常?”
“最快也要两刻钟。”
“去收拾你的东西。”
“世子有事?”
赵瑗把脸别到了一边“收拾你的东西,回秀州。”
张伯怔了怔说“等世子妃回来,我把府里的帐务交给她,就走。”
赵瑗扭过头,仰脸看着立在他面前这个讨厌的人说“昨日早上,我不是告诉你,让把府里的管事权,交给她了吗?”
“世子什么时候说的?昨日不是只说让她安置世子的床铺吗?”
“你出去。”
说完,赵瑗又把脸别到了一边。
他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身边再也不要亲戚了。出了事,把人拉出去暴打一顿,再问话,看他还会不会装迷瞪。
听脚步声,那个讨厌的人,像是到了门口,赵瑗又不情愿地扭过脸,不情愿地说“给我备轿。”
张伯转过身,没什么情绪地问“世子要去哪里?”
“吏部李尚书府。”
“要备礼物吗?”
我去讨要我家东西,还备礼物,把你这个讨厌的东西送他们算了。
如果把思想也定罪的话,那人人都是杀人犯。很多话,很多想法,只是心里想想,不可能说出来,更不可能去做。
赵瑗没好气地反问“你说呢?”
“家里还有几包茶叶,一过夏就不好了,世子带着吧。”
“马上备轿,我现在就去。”
“世子的身体”
“找俩个人扶着我上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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