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杀气吓得一哆嗦,忍不住往窗边的光明处走了两步,躲在两个侍卫身后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杀人灭口?”
“这么怕死还敢来寒州?”
马蒙笑了下,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冷冷地嘲讽了一句,没有回答这个廖运昌不知所谓的问题,继续说:“我是看在已故的廖刺史面子上才勉为其难地教你,又没收钱,廖公子别不识好歹!”
廖运昌见马蒙并不是要来硬的,心里这才有了点安全感,刚冷静下来就被马蒙激将了一顿,忍不住针锋相对道:“马参军别夹枪带棒的,你教我什么了?”
马蒙实在不是个喜欢解释自己作为的人,他这辈子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姜清言,平日里是个极度厌蠢的人,见廖运昌脑子不好使,言外之意都听不明白,根本懒得细细解释。
陈直明白了马蒙的意思,他可是参军身边最给力的副将啊,听个话头就能想到话尾,此刻终于逮到机会在这个姓廖的面前秀秀优越感了。
陈直故意气人道:“那小厮明明只说那个凶手是潜伏在公廨里,什么时候说过是我们公廨的人?”
廖运昌感觉自己被饶迷糊了,不解道:“你们一个个的惯会强词夺理,小五明明说那人不是从外面进来的,是一直在公廨潜伏着的……”
陈直很是不耐烦,打断道:“你是公廨的人吗?”
廖运昌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陈直怎么突然开始问这个,下意识道:“当然不是,我是来忙堂叔和堂兄的身后事的……”
“小五说的是那人一直潜伏在公廨,重点是在强调那凶手不是从外面跑进来的,难道这人就不能是其他势力安插在我们公廨的人手?你凭什么认定是我们参军指使的?廖公子还是别用个人臆想代替客观事实好吧……”
廖运昌被说的一愣一愣的,眼睁睁看着这主从二人“颠倒黑白”,分分钟把一件板上钉钉的事实给翻案了,不服气道:“在你们公廨的人难道还能不听马参军的话?”
唐诡第一拽哥马参军为爱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