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就是只图出那一时之气,根本不可能被他所谓的图骗到。
而且骆千已经在姜清言那里吃过苦头了。
当时这女子也是说有马蒙联合都督府的调兵人数和行进路线图,结果不但没立大功,最后他们在城内的分部都被马蒙给一锅端了,现在想搞情报都只能偷偷摸摸派人单独接头,好不狼狈。
骆千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什么有这图那图让他立功的说辞了,那次要不是元和领军替他求情,他的校尉一职都保不住……
令狐朔对卢凌风当然也无法完全放下心来,可是这人说的又在理,一时有些纠结该怎么在处置他之前套出他所有的情报。
他对于卢凌风手中有图一事倒是不再怀疑,果断问他:“那图在哪里啊?”
卢凌风即使被埋得只剩肩膀和脑袋也是犟的出奇,甚至转了转灵活的小脑瓜:“在我心里!”
令狐朔:“……心里?”
他努力耐着性子继续跟卢凌风掰扯:“那你画给我吧,我赏你金饼百斤,你不是受人排挤吗?不如拿了这些金饼,自此逍遥江湖可好?”
卢凌风压根不接招,傲气的一批:“不好,你拿我范阳卢氏当什么了?我差你那金饼百斤吗?”
令狐朔深吸一口气,要不是为了图,他真想现在就把这个刺头儿干掉算了,但是以范阳卢氏的家底……还真不差这点东西。
这点卢凌风倒是没说错,看来他果然不是冲着金银财宝来的,没准儿真是来跟他们一起图谋天下的?
毕竟根据探子调查的结果,卢凌风确实是被贬官才来到寒州的,对朝廷失望转而投奔他们,其实逻辑很通顺啊……
令狐朔不知不觉又相信了几分,态度好了些:“那你怎样才肯画?”
卢凌风知道时机一到,果断摆出狂妄的姿态:“共谋大事者,可得此图,但尔等……不配!”
骆千顿时被他的话气炸了,恨不得代替令狐朔下命令:“令狐护军少跟他废话,赶紧活埋了这个狂徒!”
骆千没那么好的耐性,而且他是没什么脑子、靠告状踩着别人才能不断上位升到校尉一职的,文韬武略都不行。
打又打不过令狐朔,计谋也没他厉害,这人还天天端着架子指使他干这干那,骆千憋屈得要死,还不能抗命,心里简直对他恨得牙痒痒。
之后要是有机会,他一定要让令狐朔这家伙吃吃苦头……
骆千懒得听卢凌风说那么多,只想赶快把他杀了,一了百了,好不容易费这么大劲儿抓到,万一跟那个女子一样最后跑了,岂不是损失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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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朔却被卢凌风这番壮志之气说动了,下意识觉得他肯定是有重大依仗才敢这么狂,立刻呵斥骆千:“放肆!”
卢凌风差点笑出声,此时还不忘出言嘲讽,在骆千暴怒的心情上再浇点油:“你的上司说你放肆,知道为什么吗?太阴会……乃是段轨后人所创,图的是大业,得屯兵图者,就相当于掌控了半个西域,这岂是你这种小喽啰所能领悟到的?”
嘲讽值拉满。
卢凌风可不介意在太阴会内部多制造点分裂,最好太阴会里谁都不服谁,互相残杀内斗起来才好……
骆千暴跳如雷,抽刀指向被埋得只剩颗脑袋的卢凌风,恨不得一刀劈了他:“你!”
令狐朔此时已经对卢凌风手中的屯兵图相当感兴趣了,赶紧礼贤下士,顺便在众人面前踩他几脚,好给卢将军出出气。
“你什么?丢人现眼,莫让卢将军笑话!退下!”
转头对卢凌风客气道:“对不住了卢将军,我拉你上来……”
这人有谋略又能屈能伸,且更看重长期利益,倒是个人物。
这种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