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言的小脑袋瓜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听话的不得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夫君说什么就听什么……”
“好,那今天就听我的……”
姜清言欲哭无泪,自己掉到自己挖的坑里。
“别撕……马蒙你……”
“别说话,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厚厚的帐帘放了下来,帘上的波纹动荡不休,如泣如诉的靡靡之音和男人低沉的喘息交织不断。
云雨过后,马蒙环抱着怀里的妻子,捋了捋她汗湿的长发:“好点了吗?”
姜清言根本不想搭理他,闭着眼睛声音都哑了:“快休息吧,夫君明日还要早巡防呢……”
“没关系,我都习惯了……娘子还怀疑我和别的姑娘吗?”
“哼……”姜清言愤愤不平,“谁知道……你这些招数哪儿学的?还不从实招来……”
“看来刚刚证明的还不够……”
马蒙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完全不懂得节制,姜清言气的推了他一把:“马参军悠着点儿吧,别把身体作坏了……”
马蒙难得黑了脸,反手就把她换了个方向按着:“我身体怎么样,娘子比谁都清楚……”
姜清言刚刚被他气昏头了,察觉到自己又触了他的底线,赶紧服软:“夫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明日要是巡防跟不上就不好了……”
火上浇油……
马蒙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哪受得住这种激将,索性不说话了,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很快又开启了新一轮的勇猛“挞伐”……
天蒙蒙亮的时候马蒙醒了过来,姜清言还睡得正香,小脸朝着他的方向,亲密无间。
温香软玉在怀,马蒙第一次抱怨天怎么亮的这么快,又要上值了……
这该死的太阴会,这次再被他抓到,马蒙觉得自己一定会把他们挫骨扬灰,让他们再也没有任何死灰复燃的余地……
每次姜清言都先累的不动了,马蒙知道她受累了,也不想吵醒她,轻手轻脚地起身洗漱,独自用过早饭,又叮嘱下人不要太早叫醒她,便去了公廨。
…………
殊不知昨夜隆府的卢凌风一行人在刚租的院子枯井中,竟然发现了一具尸体。
几人都是老手了,苏无名熟练地验尸,喜君本来建议卢凌风去拜见刺史,但卢凌风想到自己在慧岸寺后院禅房见到的廖刺史……
他冷哼了一声,并不打算采纳这个建议。
喜君无奈地看了眼樱桃,不知道这卢凌风又是闹哪门子别扭呢……
几人对这种事都见惯不怪了,很快商议分头行动,通过尸体旁边发现的短刀锁定了铁匠铺。
由卢凌风、喜君和鸡师公去查铁匠铺,苏无名和樱桃继续盘问曹双利,务必要问出屋主宋阿糜的下落。
第二天一早,几人便早早出发,按照计划分头进行。
卢凌风刚到铁匠铺所在的那条街便察觉到不寻常,斜对面那个卖姜的摊主可不像是正经小贩儿,几人围观了一会儿,心里有了定论。
这个卖姜的,肯定是那个傲气十足的司法参军马蒙的手下了……
费鸡师虽然平时爱喝酒,但脑子意外地好使,给卢凌风支了一招。
喜君拿着自己刚刚根据卢凌风的记忆画出来的廖刺史画像,慢悠悠地晃到了卖姜的小摊前,旁若无人地挑起了姜。
那暗探看了一眼是个小姑娘,衣着打扮看着就跟太阴会没啥关联,也没放在心上,拿话赶她走:“我的姜卖的贵,你不会买的,赶紧走赶紧走……”
喜君毫不在意:“贵?就算我身无分文,找你要一块姜,你都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