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用杯子咋喝啊?”旁边立马有人问。
“这你就不懂了吧,用嘴啊!”
“用嘴,怎么用嘴?”ii
“打啵的时候往这妞嘴里送,秦总肯定也是老手了,这个不用我来教。”
这话一出旁边人起哄得更厉害,像是要玩一个很刺激的游戏,打了鸡血似的拍手喊开始。
秃顶男朝那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还挺有眼力见,立马主动缠上去往秦风身上贴。
“老板,帮您喝也成,不过我酒量一般,您可得照顾着点。”边说边把手往秦风胸口捞,似在撒娇讨饶似的,秦风把烟叼嘴里,重重吸了一口,不动声色地与女人隔开半步距离。
“酒挺贵,就不用代劳了,再说也不能辜负马经理的心意,这样吧……”他顺手把烟掐了,“桌上酒我喝了,回去还麻烦马经理跟王董再确认一下投资方案。”语毕秦风便低头端了杯酒出来一饮而尽。ii
旁边人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愣了两秒,继而有人鼓掌,有人叫好,就连那女人也跟着娇滴滴地喊了声,“老板真棒!”
秦风没啃声,端起来把第二杯也喝掉了,随之第三杯,第四杯旁边女人主动替他送杯子。
……
一时之间鼓掌的,嚷嚷的,吹口哨的,很快人都挤到了一起,把秦风围在中间,跟炸了锅一样。
周以沫踩着包厢传出来的吵嚷声步出走廊。
周以沫坐在车里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外面的雨却越下越大,窗户上的水印晕染着马路对面金翡翠外墙上的霓虹灯,像是一只巨大的调色盘,花花绿绿一团乱。
凌晨左右的时候终于瞥到那枚身影,由司机扶着从里头走出来,闷着头,大半个身子往前趔着,每走一步都要往下软一软,以至于手里拿的西装拖到了地上,车子早就在门口候着,司机一手撑伞一手要借出来开车门,可他一松父亲就往下倒,他只能再转过来扶他,结果手里的伞就落了地……ii
大雨倾盆,周以沫看不清司机的表情,但从他笨手笨脚搀扶秦风的样子可见应该挺急躁,可惜连风都要跟他作对,呼呼一下子就把伞吹跑了几米远,司机再去追伞,失去平衡的秦风便独自扶着车门往地上瘫……
周以沫坐在几米之远的车内目睹着一切,像个局外人。
吊着车门的秦风开始呕吐起来,边吐边试图抓着门把手起身,可脚上似乎一点力都使不上,修长的腿打着弯往下折,等司机追到伞回来的时候发现,秦风已经把车门上吐得到处都是……
雨太大了,也顾不上那么多,只能又丢了伞把浑身都通湿的男人往后座上塞,塞完发现他的西装还掉在地上,再顶着伞跑回去捡,来来回回好几次,车门终于关上。ii
地上一大片水淌,倒映着“金翡翠”几个霓虹大字。
周以沫像是虚脱般把身子靠向座椅,那辆迈巴赫从她旁边开过去的时候溅起许多水渍。
大雨倾城啊,她坐在车内目送秦风的车子离开。她掏出手机,打了过去。
第二天
秦风过了中午才去公司上班,刚坐下萧红便敲门进来,当时他正在饮水机前面倒水喝。
“脸色怎么差成这样?”
“昨晚没睡好!”边说边往嘴里塞了一颗药。
萧红哼了一声“没睡好?我看你是喝酒喝的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秦风把水杯顿桌上,“那你知道还问?”ii
“就看你肯不肯说实话!”萧红问,“昨晚是不是又喝得烂醉回去?”
“听谁说的?”
“你大嫂。”
秦风愣了一下,“她说什么了?”
“她说过一会来找你,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