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毅然决然的回到老谭身边,这让老谭深深感动,在心里对自己说,这辈子就这个女孩了,别再无他。
林燕的回来让艳华燃烧起来的爱情火焰渐渐熄灭。虽然伤心,但还是为老谭祝福。
她喜欢老谭,也爱着,但老谭对她一直是兄妹般的感情,拿她当姐姐对待。
在那个春天将过夏天来临的时候,艳华离开了泰山路。离开前的晚上,他俩来到石桌石凳这,艳华勇敢的挤进老谭宽阔而温暖的胸膛,让充满感情的并且委屈的泪水肆意奔流,湿了男人的衣裳,湿了难受的心
老谭清楚的感受到,艳华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一滴眼泪。
河水平静,绿柳婆娑,不时传来一声鸟儿的啁啾,涟漪了微风抚动的河岸。
“那支笔还在么”艳华轻声问。
艳华在离开前送了老谭一支钢笔。
“在”老谭回道。
“现在也不看你写字了。”
“有电脑,打字方便但那支笔一直保存着,你给的嘛,爱情的见证,对不。”老谭开玩笑。
艳华脸颊升起红云,有些热,掩饰性的拿手捋了捋耳边的头发,让心情平复一下,装作轻松的说:“爱情见证,给你爱情你敢要呀。”
老谭讪笑一下,说:“纪念嘛,年轻回忆。”
“有时候挺想那时候的,做梦还能梦着。”
“我就记着你使劲哭,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我回家先到卫生间把衣服脱了才敢进屋,怕林燕看出啥来。”
“呵呵,撒谎吧你说那时也不知道咋地了,就是想哭,控制都控制不住,好像生离死别似的。”
“情到深处泪两行,你那是伤心,把我这个好男人弄丢了,没处找去——”
“臭美。”艳华妩媚的白了老谭一眼,说:“我家老邓不比你好?虽然是犯过错误的人,但改邪归正了。”
“对了,老邓是不是又出差了?”老谭问。
“出差了,海城,快回来了,还有一个星期。”艳华说。
“老邓现在对你是真好。”
“还行吧,老夫老妻了和林燕你俩咋样?还是谁也不管谁?”艳华问。
“嗯,还那样。”老谭叹了口气,掏出烟点上。
“你看我能做点啥?”艳华关心的问。
老谭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艳华,说:“你都帮我做了,雅茹是不是你安排去的?”
艳华微笑着用眼睛说是呀。
“和林燕我俩不会离婚,还有孩子呢和雅茹也不会发生啥,我你还不知道,有贼心没贼胆,再说四十了,有些事不敢考虑,总觉着时间不够用,想干点啥,心也不在那上。”老谭说。
“这我都理解。”艳华说:“叫雅茹去有让你俩单独相处的意思,主要还是照顾你,她心里有你,比别人心细,我也放心。
跟你说老谭,咱家支把成现在这样全靠你呢,你可别有啥事,你要是有啥事我和燕子就完,撒手无招,你是我俩的主心骨。”
“没那么严重,你俩现在也行了。”老谭说。
“行啥呀,没看燕子,还和小孩似的,就知道玩,不知道愁不知道忧。我也那样,感觉着是比以前强了,主要是有你在,一省思干错了也没事,你能收拾。”艳华说。
“跟你说呀,知道南京有个‘巧厨娘’吧?人家老板就是个女的,做的老好了,成了集团。看报道说人家那连毕业的大学生都去应聘,是个好单位。咱家到现在连个中专生都没有,高中算最高的了。”
“我也看了,她家是挺好,南京市明星餐企,有机会去学习学习。”艳华说。
“咱们也挺长时间没出去学习了,闭门造车不行,得跟上形势。把呼市店和泰山路店开业了,出去走走,充充电。”老谭说。
“我也有这个意思。头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