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花,也不过一百两银子,何来一百一十两?甚至旺贵家中还有银两三十五,加起来便是一百四十五两白银,这些多来的银两是哪里来的?”
谢若瞳说完,又不缓不急的说着荷香的账务,“荷香离开宋家,是直接逐出宋府的,荷香来宋家不过2年,也是签了卖身契,来宋府包吃包住,除了一些例赏,是没有工钱的。但荷香离开宋府后,回到自家中,给她哥哥买了一个媳妇花了3两银子,又给她父母重新修建房屋,用了5两银子。这些钱,都是从哪里来的?”
谢若瞳把那些字据,递给了明玉芳。
明玉芳看了看,怒声道,“这些银子都是哪里来的?!”
旺贵和荷香都被吓得瑟瑟发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都是、都是春桃姑娘给的。春桃说只要我们按照她说的做,把小人放在巧儿姑娘的木炭里面,就给我一百两银子。小的、小的经不住诱惑就答应了。”
荷香也连忙说道,“春桃姐姐说只要我诬陷了巧儿姐姐,就给我十两银子。”
说完,就呜呜的哭了出来。
明玉芳脸都绿了。
她狠狠的看向春桃。
春桃连忙哭诉道,“不是的夫人,奴婢哪里来这么多银两给旺贵和荷香,奴婢从小就被卖到国公府当奴婢,奴婢哪里来的银两?!一定是,一定是……少夫人故意找旺贵和荷香来诬陷奴婢!奴婢知道巧儿的死奴婢确实有失责,少夫人要处罚奴婢处罚便是,奴婢绝无怨言,但少夫人用这种方式来诬陷奴婢,奴婢宁死不屈!”
表现出来就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春桃没有这么多银两,不代表妹妹没有?”谢若瞳看向了谢芮霖。
谢芮霖此刻脸色都有些白了。
对视着谢若瞳的视线,也有些慌张。
她努力保持冷静的说道,“巧儿死,阿姐伤心我能理解,但是阿姐这般随便冤枉人,确实有些霸道了。我到底有什么理由,自己去诅咒了自己的孩子?!我和砚青哥哥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我每天都小心翼翼担心害怕,我怎会做这种事情?!”
说着。
也忍不住呜呜的哭了出来。
“小人诅咒,到底有没有用……”谢若瞳把视线看向明玉芳,“婆婆,这不过是迷信。我们也只是道听途说,从未亲眼见过。说得明白一点就是,诅咒不过就是心里想法,让自己心里能够得到安慰,事实上根本没用。而既然是没用的东西,做了对自己没有任何影响,却可以诬陷了她人。”
“阿姐,我和你无冤无仇……”谢芮霖反驳。
“无冤无仇?”谢若瞳冷笑,“妹妹不是一直耿耿于怀,我抢了你宋家少夫人的位置吗?”
“我没有。”谢芮霖否认,“我从来没有过,是阿姐多虑了。阿姐一直说旺贵和荷香的钱是我给的,你凭什么说是我给的?!”
谢若瞳笑了一下。
那一个笑容,让谢芮霖心口一颤。
就好像,陷入了谢若瞳的圈套一般。
她紧张的看着谢若瞳。
看着谢若瞳慢条斯理的从衣袖里面拿出来了一支金步摇。
谢芮霖看着那支金步摇,神色明显就慌了。
“这是,祖母送给你的嫁妆吧?”谢若瞳问。
“怎么,怎么在你这里?!”谢芮霖大声质问。
“我在当铺赎回来的。”谢若瞳说,“因为工艺了得,又看得出来是出自宫中之物,所以当铺老板说,当时典当给他的时候,他出了一百五十两银子。”
谢芮霖咬牙。
努力让自己不崩溃。
当时为了诬陷谢若瞳,自然要用银两去诱惑,就想着拿嫁妆去换钱,当时看着那个金步摇就生气,一想到祖母给她的和给谢若瞳的区别,甚至想都没有想就让春桃去典当了那支金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