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房间。
苏离见我失魂落魄,忙跟进房间问
“乔荞,你怎么不高兴了,不是要去跟任远跳舞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跳什么舞呀。”我坐到床边,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任远欺负你了。”
“……”
“不对呀,他那么宠你的样子,怎么可能欺负你了呀?”
“我不想跳。”
“可是你明明穿着他送的礼服,高高兴兴的去舞会了呀,怎么突然不想跳了?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
“乔荞你倒是说话呀,你告诉我呀,担心死我了。”
我什么也不想说,我躺尸似的倒在床边,一动不想动。
“到底怎么了?”
“我想睡觉。”
我把手机关了机,闭上了眼睛。
苏离又叨叨个不停,我心情烦燥地道,“离儿,我真的想睡一觉,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下。”
“心情这么糟糕?”
“……”我没回答。
“好吧,你先睡会儿,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苏离给我盖了一张毯子,很识趣地离开了。
……
第二天,我在游轮的餐厅里,遇到了任远。
他端着一份牛油果三明治和一杯牛奶,朝我走来。
我故意假装没看见他,调头就走。
不知道他的腿是有多长?
刚才明明隔着十几米远的距离,可是眨眼的功夫,他就绕到了我的身前。
我一副疏离样地跟他打着招呼,“任先生,早。”
“不是说了叫我名字?”
我冷冷说,“不敢。任先生是谁呀,我怎么敢直接叫你的名字?”
“你是跟谁生气?说话这么夹枪带棒的。”
“夹枪带棒了吗,那不好意思。”
“我都没跟你生气,你还生气了?昨晚为什么不来?我打你电话你一直关机,我等你很久,你知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去?”
“说好的陪我跳舞,你忘了?”
“不是忘了。昨晚我跟我老公煲电话粥,没时间去。”
“你跟陆奕一直在打电话?”任远似乎一听到陆奕的名字,就有些发怒。
我理直气壮地抬起头来,“不可以吗?”
“那苏总说你在睡觉?”
我关机的时候,任远打电话给苏离了?
我又说,“对啊,我跟我老公煲完电话粥,累了,困了,想睡觉了,不可以?”
“跟他有什么好煲电话粥的,他那样对你。”
“他再怎样也是我老公。你觉得我会放着我老公的电话不接,去跟一个和我没什么关系的男人跳舞吗?我可是一个遵守妇道的人。”
不像有些人。
简直就是男女感情混乱。
今天这个女人,明天那个女人,什么样的女人都想要,连我这个孕妇都不放过。
以前陈如意说起她和任远上过床,说起他的女人很多,我觉得那是陈如意的一面之词,我不能信。
但我昨天亲眼看见任远吻了吻章柯儿的额头。
亲眼,亲眼。
他就是个渣男,还想左拥右抱的,真以为自己有钱有势,就把自己当皇帝了?
任远拧着眉心,紧紧地抿着唇,“让你跟我跳舞,你就这么不屑?”
我想着他那么滥情,气愤得不行,“我为什么要跟你跳舞,我回去跟我老公跳,不香吗?”
任远突然捏起我的下巴,“姓乔的,我是不是给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