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泊中的女儿,万念俱灰之下,扑到老三还未收鞘的刀刃之上。
“你们三个畜生,一定不得好死。”
女人临死前的诅咒,仿佛是恶鬼的呢喃,令三兄弟不禁打了个冷战。
“想杀人吗?”老头问。
少年没有作答,只是眼眸死死的盯着篝火边的三个人,眼中的冷意越来越盛。
“呐,借给你。”
老头伸手递过来一把剑,一把少年记事起就用它练习剑招的木剑。
少年没有说话,伸手接过木剑。
踏步,运气,起势。
一人一剑,宛如清风拂过一般轻盈,又如流星坠落一般迅疾。
“噗!”
木剑直透人体,剑身穿胸而过。
少年没有杀过人,也没有打过架,但杀人的剑招他早已学会,而且已经学会很久了。
所以三个人,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没有什么刀光剑影的对决,就是简简单单的被人杀了。
就好像他们站在那里不动,一把剑依次将他们杀死在了原地。
那一年,谭扬笙十岁,杀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