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兄台不愿多说,小弟就不客气了”
薛兆北运行真气,瞬间在身体周围想成一片水波纹,这水波纹阻力极大,好像在万米深海之中。
就在薛兆北自鸣得意的时候,突觉脚下一晃,两条腿被木生疮抱住,他抱住薛兆北的双腿,猛地一拱肩,把薛兆北顶了个大跟头,不等薛兆北反应过来,木生疮抱着他的脚开始打滚。薛兆北疼痛难忍,只好跟着乱滾,没一会就碰的头破血流,靴子也丢了,裤子撕了个大口子,后脑勺还磕了个大包。
薛兆北不甘心,他用掌朝木生疮一压,打算来个“龙门三叠浪”把木生疮震开,不等他的力道发出,木生疮抱住他的双腿往上一扬,随即别住腿弯翻身坐下,把薛兆北脸朝下压在地上,他的两条腿被木生疮牢牢锁住,后腰以下用不上一点力气,痛得他“啊呀”一声惊叫。
“怎么样,我赢了吧”
薛兆北痛得满脸是汗“好、好,你赢了,你赢了,快放开我”
木生疮哈哈笑道“小子,你也知道痛啊,一路上你的随从打伤多少百姓,他们本就生活困苦,一旦被你们打伤,连治病的钱都没有,你有没有考虑他们是不是疼痛”
“我制止了,不管用,我父亲的部将都不听我的”
“你只要坚持一下,他们就听你的了,你只是提出建议,人家自然把你当成公子哥看待,听你的话才怪”
薛兆北不吭声了,就这样被压在地上一声不吭,俩人僵持了好一会,薛兆北哭了,估计他觉得在别人面前掉眼泪很丢人,可是又止不住的要哭,于是便吭哧吭哧的小声哭。
木生疮团觉得这小子有点像自己的弟弟,当初他欺负弟弟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哭,心软下来的木生疮松开了手,一屁股坐在薛兆北对面“小子,不是我说你,一个大男人一点主见也没有,整天跟个大姑娘一样,这样下去怎么考禹王军”
薛兆北坐在那里拼命地擦眼泪,他越想止住哭声越止不住,好一会,他才稳住情绪“你到底修炼到什么境界了,为什么这么厉害,难道你已经到了破天境”
“屁,我根本没啥境界,只有你这种只会采气的修士才那么看重境界,我练得是实战,不是我说你,依你现在的实战技术,根本考不上禹王军”
“天底下有几个能像兄台这么厉害的人,我不信禹王军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