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冷大人,既然有鬼罗锅帮忙保胎,您又何必再来惺惺作态的问我?我不过是个平凡郎中罢了,医术自然是比不过他的,为了王妃这一胎,他居然把看家的禁药都拿了出来,吃了这禁言,别说一个吴正了,就是来十个冷大人,这孩子也能保住!”李府医冷声说道。
“既然是这样,也就是天大的好事,不知道李府医为何如此失态,难道你居然是这般不想让孩子生下来吗?”对待他无端的发难,冷严也没有什么心情让着他。
“呵呵,真不愧是凭借一己之力,从寒门书生到大望的战王爷。您的气魄,真是让李某人胆寒,李某深知本事难以拿得出手,特请辞告老还乡,还望战王爷批准啊。”李府医“噗通”一声,当场就给冷严跪下了。
看他这幅样子,冷严当即忍不住心里这口恶气,一脚踢在李府医的心口上,说道:“别在这里给我装神做鬼的,你若是真有这本事,我也不必在府外求医问药,既然知道自己力不能及,就别搞出妇人那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老老实实给我在战王府待着,若是王妃这胎不能平安降生,我让你年老之后,也无乡可归!”
李府医听出他话外之意,顿时惊恐地张开眼睛看着他。
端详了半天,似乎是恍然大悟一般,他颤抖着举起右手,用手指指着冷严道:“没想到我竟然让他给骗了,你到底是誰!有何居心!”
冷严想是没听懂他的话一般,走过来,轻轻扶起他,还贴心地为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